摘 要
本次比较试验站在消费者视角，针对消费者强烈关注的儿童牙膏产品微生物、重金属、防腐剂、其他理化指标等问题，参照国家标准、欧盟（包含德国）标准对购买的儿童牙膏产品开展比较试验并进行分级评价，旨在为消费者寻找达到国际一流标准的高品质产品。
一、标准比对情况
目前在我国儿童牙膏依据的现行法规主要有：GB/T 8372-2017 牙膏、GB 22115-2008 牙膏用原料规范、GB 29337-2012 口腔清洁护理用品通用标签等以及其他相关功效性行业标准。可参考的相关国际标准包括EN ISO 11609-2017 牙科牙膏要求、试验方法和标记、日本厚生劳动省《药事法》以及欧盟化妆品法规EC 1223/2009及其相关修订文件、欧盟消费者安全科学委员会(SCCS)关于化妆品安全的第九版指南、德国联邦消费者保护和食品安全局（BVL）关于可避免杂质重金属限值的调查报告等。相关标准比对情况如下（见表1）：
表1 检测项目标准比对
注：
a. “/”表示该项目没有具体标准要求。
b.4-羟基苯甲酸及其盐类和酯类包括4-羟基苯甲酸甲酯、4-羟基苯甲酸乙酯、4-羟基苯甲酸丙酯、4-羟基苯甲酸丁酯、4-羟基苯甲酸异丙酯、4-羟基苯甲酸异丁酯。
c.以单氟磷酸钠或者单氟磷酸钠与氟化钠（氟化亚锡、氟化铵）复合使用的含氟牙膏，可适用于可溶氟检测方法；以氟化钠（或氟化亚锡、氟化铵）为原料的牙膏可适用于游离氟检测方法。
二、标准的选取原则
标准决定质量，有什么样的标准就有什么样的质量，只有高标准才有高质量。
原则一：更多。综合国家标准和行业标准、国际标准，选取更多的标准项目进行测试。在综合参考了各国各地区法规要求后，在国家标准检测标准的基础上增加了国家标准没有做限值要求而欧盟严控的4项微生物指标以及4项重金属指标，共同选做本次儿童牙膏比较试验的测试指标。
原则二：更严。根据国家标准、行业标准和国际标准比对，选取了国际国内标准中更严更科学的指标进行测试。如欧盟标准对微生物、重金属和甲醛比国家标准要求更严格；国家标准中的pH值和含氟量（包含总氟以及可溶氟或者游离氟）既有上限也有下限要求，并且含氟量测试指标有专门针对儿童牙膏的限值要求。国家标准在这两个指标的限值设置上即考虑到安全性又考虑到有效性，比其他国际标准更科学更严谨。
三、比较试验分级评价标准
根据《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开展质量提升行动的指导意见》中“质量分级制度，引导完善第三方质量评价体系”的要求按照国际消费者组织通行的分级评价标准开展本次比较试验，“★”越多代表结果越好，同星级样品排名不分先后。
本次比较试验从微生物、重金属、防腐剂以及抗菌剂、其他理化指标这四个方面来评价儿童牙膏产品品质。
四、9款儿童牙膏产品品质领跑，综合评价获评五星
根据国务院办公厅印发《消费品标准和质量提升规划（2016-2020年）》（国办发[2016]68号）“建立企标领跑者制度，引导消费者更多选择标准领跑者产品”的要求。为营造“生产看领跑，消费选领跑”的氛围，本次比较试验根据要求评选出9款符合本次比较试验制定的更多更严标准要求表现卓越的儿童牙膏产品。国货品牌的4款全部达到五星品质，分别是：云南白药、青蛙王子、小白兔、网易严选，外资品牌的5款：高露洁（美国）、贝亲（日本）、啵乐乐（韩国）和佳洁士（美国）以及中华（联合利华）也获得了五星评价。不推荐的一款产品是日本的狮王。
五、比较试验结果
| 评价等级 | 款数 | 获评原因 |
| ★★★★★ | 9 | 微生物、重金属、防腐剂以及抗菌剂、其他理化指标均符合本次比较试验标准要求。 |
| 不推荐 | 1 | 微生物、重金属、防腐剂以及抗菌剂均符合本次比较试验标准要求；游离氟不符合国家推荐性标准要求也不符合本次比较试验标准要求。 |
表2 比较试验分级评价结果
2019年儿童牙膏产品比较试验总评表
（理化指标综合评价）
（一）五星品质榜单（同星级排名不分先后）
（二）不推荐
一、项目背景
让每个孩子拥有一口健康亮白的牙齿是每位家长的愿望。但是在我国近年来由于各种原因导致的幼儿龋齿率却逐年攀升。据第四次全国口腔健康流行病学调查结果显示，5岁和12岁儿童乳牙患龋率分别为71.9%和38.5%，与十年前相比分别上升了5.8个百分点和 7.8个百分点。
中华口腔医学会、世界卫生组织（WHO）、世界牙科联盟（FDI）都肯定了合理使用含氟牙膏在防龋方面的作用。面对市面上琳琅满目的品牌，很多家长不知道该怎样选择一款既安全又温和有效的儿童牙膏产品。
根据前期网络投票调研数据显示，超过半数的家长知道含氟牙膏对预防龋齿有帮助，但是也有五分之一左右的家长担心含氟牙膏会对孩子身体健康有危害；注重牙膏安全性和功效性尤其是含氟量的家长居多；家长购买儿童牙膏产品的价格在10-30元之间的居多；多数家长会选择在线下实体店或者是网上购买儿童牙膏。 （见图1）
图1 网络问卷调查结果
因此，为了引导家长们正确选择适合儿童使用的牙膏，以达到预防幼儿龋齿的目的，宝安区消费者委员会委托深圳市品质消费研究院开展儿童产品比较试验，对国内外10款知名品牌儿童牙膏产品进行了品质大比拼。其中，实验室检测部分由珠海天祥粤澳质量技术服务有限公司承检。
二、比较试验详情
一、样品来源
根据市场调研结果，本次比较试验抽取了10款网络热卖的儿童含氟牙膏产品，包括国产品牌4款，外资品牌6款。工作人员模拟普通消费者身份在6大线上电商平台（苏宁易购、网易严选、唯品会、盒马、京东、天猫）匿名购买。（见图2）
图2 样品购买渠道分布图
二、测试标准及方法
通过充分听取业内专家、检测机构、企业及消费者意见后，确定了本次比较试验理化检测方法为：GB/T 8372-2017 牙膏 等国家标准检测方法以及实验室通用检测方法。检测结果的评价参照了GB/T 8372-2017 牙膏、GB 22115-2008 牙膏用原料规范、日本厚生劳动省《药事法》以及欧盟化妆品法规EC 1223/2009及其相关修订文件、欧盟消费者安全科学委员会(SCCS)关于化妆品安全的第九版指南、德国联邦卫生署（BGA）发布的关于杂质重金属限值的通告、德国联邦消费者保护和食品安全局（BVL）关于可避免杂质重金属限值的调查报告共涉及微生物、重金属、防腐剂以及抗菌剂、其他理化指标四大类共计32个检测指标，选取标准比对后最严限值作为本次比较试验的分级评价依据。（详见表1）
三、比较试验结果
（一）10款儿童牙膏产品中的9种微生物全部未检出，符合比较试验标准要求
微生物是一个能够直接反映产品卫生状况的指标。牙膏的生产和使用过程中易受到微生物的污染。由于牙膏产品是口腔护理品，若儿童口腔有损伤或误吞膏体，细菌容易通过口腔进入人体，引起腹泻、呕吐或患肠道疾病等不良反应。
牙膏作为口腔用品，对微生物的限值要求比较高。牙膏国家标准中菌落总数的要求为小于500 CFU/g，而在欧盟地区，牙膏需要符合黏膜类产品标准，细菌总数和霉菌酵母菌之和不得超过100CFU/g。欧盟对牙膏中微生物要求项目更多，国家标准要求5项，欧盟则要求9项。检测结果显示：10款儿童牙膏微生物检测结果不仅符合国家标准要求，也符合欧盟法规要求。
（二）10款儿童牙膏产品中的6种重金属检出量全部符合比较试验标准要求
重金属污染是消费者关注的重要安全性指标之一。重金属对人体的危害具有一定的隐蔽性，一般不会发生急性中毒，但会积累或被吸收进入到血液，进而对各个器官产生一定的毒性和致癌性。
由于儿童牙膏使用人群和途径特殊，如果产品受到重金属污染会对儿童的身体健康产生严重危害。因此，本次比较试验不仅检测国家标准要求的铅、砷，还检测了欧盟对牙膏产品额外要求的汞、镉、锑和可溶镍。并且6种有限量要求的重金属均按照最严格的德国BVL关于牙膏中技术上可避免的重金属标准进行评价。
表3 10款产品重金属检验结果与比较试验标准要求比对及评价结果
备注：“√”表示通过本次比较试验标准要求，其它表中相同
检测结果显示： 10款儿童牙膏重金属检测结果不仅符合国家标准要求，也符合欧盟法规要求。
（三）10款儿童牙膏产品中的10种防腐剂以及2种抗菌剂均为未检出
防腐剂加入到牙膏中可抑制微生物生长繁殖，防止产品变质，延长产品保质期。根据《儿童化妆品申报与评审指南》中关于配方原则章节的建议，儿童用化妆品在坚持有效的基础上应少用或者不用防腐剂等辅料。三氯生与三氯卡班作为一种广谱的抗菌剂，被运用于沐浴露、牙膏等日用化学品之中。但是这两种抗菌剂的安全性一直存疑。2013年起美国FDA禁止这两种原料添加在抗菌洗手皂和沐浴液中。
欧盟和日本禁止致癌物甲醛作为防腐剂使用，甲醛要求为不得检出，而国家标准目前是允许使用的,限量为0.1%（以游离甲醛计）。检测结果显示：10款儿童牙膏均未检出甲醛，其他9种防腐剂以及2种抗菌剂检测结果不仅符合国家标准要求，也符合欧盟法规要求。
（四）10款儿童牙膏产品pH值以及二甘醇均符合比较试验要求，9款产品总氟以及可溶氟或游离氟符合比较试验要求，1款产品总氟符合比较试验要求但可溶氟或游离氟不符合比较试验标准要求。
1.二甘醇可以防止牙膏变干，过量添加会对人体造成一定的危害。我国已经禁止二甘醇作为原材料添加进牙膏中。美国、日本、加拿大等国家已先后禁止含二甘醇成份牙膏销售。检测结果显示：10款儿童牙膏均未检出在我国和美国、日本、加拿大均不得使用的二甘醇。
2.牙膏的pH值是反应牙膏膏体质量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指标。牙膏的pH值变化会影响牙膏膏体的稳定性。此外牙膏的pH值过高或者过低，都会对儿童的牙齿和口腔粘膜产生损伤。国家标准中pH值指标既有上限要求也有下限要求，而欧盟标准是只有上限没有下限标准要求的。检测结果显示：10款儿童牙膏pH值检测结果均符合国家标准要求。
图3 10款产品pH值检验结果与比较试验标准要求比对
3.总氟以及可溶氟或游离氟是含氟牙膏重要的功效性指标。氟是一把双刃剑，它可以保护儿童牙齿减少患龋率，但过多的氟摄入又可能对处于生长发育期的儿童造成不利影响，导致氟骨症、氟斑牙等。因此使用符合标准要求的含氟牙膏既有利于儿童预防龋齿又不会对儿童造成健康伤害。果儿童牙膏含氟量不足将有可能达不到预防龋齿的目的。
图4 10款产品含氟量检验结果与比较试验标准要求比对
备注：10款样品根据所含氟化物种类不同适用于可溶氟或者游离氟的检测方法和限值，图表中的结果已根据此项依据进行了分类。
国家标准中的儿童牙膏总氟和可溶氟或游离氟是有单独的限值要求的，并且标准中既有上限要求也有下限要求。检测结果显示：10款儿童牙膏的总氟含量均符合国家标准标准要求；9款儿童牙膏可溶氟或游离氟也均符合国家标准标准要求。1款日本进口的狮王儿童牙膏，总氟含量实际检出值为0.05%，符合国家标准以及日本标准要求；游离氟实际检出量为0.04%，未达到国家标准要求的标准下限0.05%。根据产品配方可知，该款狮王儿童牙膏中添加的是氟化钠作为含氟原料，实际检出游离氟（氟化钠）含量为0.04%，符合日本法规规定的氟化钠含量在0.02-0.21%的标准规定。因此该款牙膏不符合比较试验标准要求，评为不推荐。（10款牙膏测评总评表详见表4）
三、消费提示
一、含氟牙膏有必要，尽早使用防龋齿
氟化物可以促进牙齿再矿化，抑制牙齿致龋菌的再生长。因此日常使用含氟牙膏是最有效的防龋措施，特别适合于有患龋倾向的儿童。专家建议，在孩子萌出第一颗牙开始，家长们就可以给孩子们使用含氟牙膏了。因此建议家长给孩子购买儿童含氟牙膏并让其坚持每天使用。
二、牙膏用量有讲究，依据年龄有分别
很多家长担心孩子会不会因吞服牙膏而造成氟中毒？从理论上说，如果一支儿童牙膏净含量为40g，含氟量在0.05%，那么一只牙膏总的含氟量在20mg左右。一个体重5公斤的宝宝，就算吞食整只牙膏，也不会引起急性氟中毒的。因此即使宝宝在刷牙过程中偶尔误吞，家长们也无需担心会有氟中毒的风险。
幼儿牙膏的量需要严格控制：三岁前推荐使用米粒大小的含氟牙膏，三岁到六岁推荐使用豌豆大小的含氟牙膏，六岁后使用黄豆大小的含氟牙膏（见图1）。刷完牙后应该鼓励孩子把口内的牙膏吐出来，而不是吞进去。
图5 美国儿科医学会推荐的牙膏用量
三、科学刷牙有方法，家长监督很重要
家长们要监督孩子，每天至少刷牙两次每次刷牙至少两分钟并且采用正确的刷牙方式。建议家长们带领孩子在牙科医生的指导下，学习如何正确刷牙，并且每天至少使用一次牙线（正确刷牙示意图见图6）。由于孩子的动手能力不足，建议家长要帮幼儿刷牙到7岁。并且在孩子10岁前都需要家长监督他/她刷牙。
图6 正确刷牙示意图
四、选好牙膏看标签，做学习成长型父母
标签标识是产品的身份证，正确识别标签中“隐藏”的产品信息，学会选择适合自己孩子使用的好牙膏，是作为现代父母们需了解和掌握的科学常识。作为牙膏中主要成分的摩擦剂、发泡剂以及甜味剂的安全性，特别值得父母们的关注。
- 摩擦剂是牙膏中用以加强牙膏的摩擦作用和去污能力并磨光牙面的原料。使用摩擦剂有可能伤到宝宝的稚嫩的牙釉质，但是不用摩擦剂就不能很好地清洁牙齿。因此家长们挑选牙膏时要选择含有氢氧化铝、磷酸氢钙、二氧化硅等作为摩擦剂摩擦系数较低的儿童牙膏较好。
- 牙膏中SLS类发泡剂，如月桂醇硫酸酯钠，具有较强的刺激性。有医学文献表明，一定浓度的SLS对口腔溃疡有加重的风险。如果孩子患有口腔溃疡，建议不要使用含有SLS的牙膏。家长们可以选择含有氨基酸类的发泡剂如月桂酰肌氨酸钠的儿童牙膏给孩子使用。
- 很多儿童牙膏会添加一些甜味剂，如糖精钠和木糖醇等用于改变口味、适合孩子使用需求。糖精钠属于合成甜味剂而非天然甜味剂，食用过量会有健康危害；木糖醇属于天然甜味剂，不能被口腔中产生龋齿的细菌发酵利用，具有良好的防龋齿功能。建议家长尽量选择含有木糖醇等天然甜味剂的牙膏给孩子使用。
| 样品名称 | 微生物 （9种）a | 重金属（6种）b | 防腐剂（10种）+抗菌剂（2种）c | 其他理化指标 | 购买渠道 | 品牌商 | 口味和型号 | 购买价（元/支） | 综合评价 | ||||
| pH值 | 二甘醇 | 总氟 | 可溶氟或者游离氟 | ||||||||||
| 云南白药益生菌儿童牙膏 | √ | √ | √ | √ | √ | √ | √ | 苏宁易购 | 云南白药 | 桃子果茶味，60g/支 | 38.9 | ★★★★★ | |
| 贝亲婴幼儿牙膏 | √ | √ | √ | √ | √ | √ | √ | 唯品会 | 日本贝亲 | 无香型，50g/支 | 26.6 | ★★★★★ | |
| 啵乐乐儿童牙膏 | √ | √ | √ | √ | √ | √ | √ | 京东 | 韩国KM制药 | 混合水果味，90g/支 | 20.3 | ★★★★★ | |
| 佳洁士儿童牙膏 | √ | √ | √ | √ | √ | √ | √ | 天猫 | 广州宝洁 | 水果味，90g/支 | 17.4 | ★★★★★ | |
| 青蛙王子健齿防蛀儿童牙膏 | √ | √ | √ | √ | √ | √ | √ | 天猫 | 青蛙王子 | 草莓味50g/支 | 15.3 | ★★★★★ | |
| 小白兔儿童牙膏 | √ | √ | √ | √ | √ | √ | √ | 天猫 | 杭州皎洁 | 蓝莓香型，60g/支 | 10.7 | ★★★★★ | |
| 高露洁儿童牙膏 | √ | √ | √ | √ | √ | √ | √ | 盒马 | 高露洁棕榄（中国） | 草莓味，40g/支 | 10.5 | ★★★★★ | |
| 中华儿童防蛀牙膏 | √ | √ | √ | √ | √ | √ | √ | 苏宁易购 | 联合利华 | 草莓味，60g/支 | 8.4 | ★★★★★ | |
| 网易严选儿童牙膏 | √ | √ | √ | √ | √ | √ | √ | 网易严选 | 网易严选 | 香香草莓味，40g/支 | 5.8 | ★★★★★ | |
| 日本狮王儿童牙膏 | √ | √ | √ | √ | √ | √ | 游离氟不符合比较试验要求 | 京东 | 日本狮王 | 草莓味，50g/支 | 16.7 | 不推荐 | |
表4.10款儿童牙膏测试结果总表
- 微生物（9种）：菌落总数、霉菌和酵母菌总数、耐热大肠菌群、金黄色葡萄球菌、铜绿假单胞菌、耐胆汁酸革兰氏阴性菌、沙门氏菌、梭菌和白色假丝酵母菌
- 重金属（6种）：铅、砷、汞、镉、锑和可溶镍
- 防腐剂（10种）+抗菌剂（2种）: 甲基异噻唑啉酮、甲基氯异噻唑啉酮、4-羟基苯甲酸甲酯、4-羟基苯甲酸乙酯、4-羟基苯甲酸丙酯、4-羟基苯甲酸丁酯、4-羟基苯甲酸异丙酯、4-羟基苯甲酸异丁酯、甲醛、苯甲酸+三氯生、三氯卡班
注：1.表中“√”表示测试符合本次比较试验要求；
2.本次测试根据消费品比较试验的原则进行，所有试验样品的采购均由消委会工作人员以普通消费者身份，通过正规销售渠道购买。价格为本次比较试验购买样品时的售价，会因时间、地点和购买渠道不同而有差异。结果仅供消费者选购产品参考，不构成对任何相关产品的推荐与宣传。
3.以上表格按星级高低排名，评价结果用“★”表示，“★”越多结果越好，最多为5个★，同星级产品排名不分先后。
4.本次比较试验结果仅对所购买的产品负责，不代表同品牌不同批次、不同规格产品的质量状况。
5.未经允许，任何单位不得擅自使用本次比较试验结果作为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