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气垫粉底比较试验总评表

(二)四星半品质榜单

(三)四星品质榜单

(三)安全评价结果:8款产品安全性均获五星卓越评价,所测项目包括微生物、重金属、防腐剂和化学防晒剂等44项指标,不仅符合国家标准要求,且符合欧盟(包含德国)、美国和日本的标准要求。
(四)感官评价结果:姬芮新焕真皙美白气垫修颜霜和雪花秀采淡致美气垫粉底液综合表现最好。
(五)对于消费者高度关注“担心气垫粉底用久了不卫生”的问题,工作人员模拟普通消费者正常使用21天,再分别对粉扑和料体进行实验室检测,没有出现微生物二次污染的情况,消费者无需过度担心。
随着2014年《来自星星的你》火遍全国各地,女主角千颂伊使用的美颜神器“气垫粉底”红遍了大江南北。气垫粉底因其便于携带,方便随时随地快速上妆、补妆等优点,一经推出就赢得了众多女性消费者的青睐。
根据英敏特《彩妆-2017中国》报告显示,超六成(62%)的中国都市女性消费者表示几乎每天都会化妆,在化妆时消费者只能选择3种必不可少的产品情况下,口红/唇彩(63%)、BB/CC霜(49%)和粉底产品(41%)排名位居前列。
对于气垫粉底这类兼具BB/CC霜和粉底功效的新型彩妆产品,消费者最担心的问题是什么呢?项目调查数据显示,关注气垫粉底“重金属”问题的消费者占比高达74%, “担心气垫粉底用久了不卫生”的消费者占比为69%,还有64%的消费者关注“防腐剂”和“非法添加剂”问题。

对于消费者来说,安全性是最重要的基础,只有确保了安全性才可能进而考虑产品的使用性和功效性。以欧盟为主的国际标准对化妆品中有毒有害物质要求更加严格,新的标准更新速度更快,消费者普遍认为进口品牌比国产品牌产品更加安全、可靠。
为给消费者提供科学合理的消费指引,深圳市消费者委员会联合福田区消费者委员会、宝安区消费者委员会委托深圳市品质消费研究院开展气垫粉底比较试验。本次比较试验委托第三方权威检测机构进行检测,对国内外8个知名品牌气垫粉底的安全性和感官性进行了比拼。

本次比较试验检测项目广泛征求了企业、业内专家和第三方检测机构的意见,不仅依据了现行国家标准,而且在国标基础上结合严格的欧盟标准《欧盟化妆品法规EC 1223/2009及其相关修订文件》、《欧盟消费者安全科学委员会(SCCS)关于化妆品安全的第九版指南》、德国联邦消费者保护和食品安全局(BVL)关于可避免杂质重金属限值的调查报告、美国《联邦食品、药品和化妆品法案》、日本厚生劳动省《药事法》以及其它相关标准、法规和技术文件的要求,采用国家标准检测方法、实验室通用方法等手段进行检测,从44项指标展开气垫粉底安全性品质大比拼,详细项目与要求见表1。
序号 | 类别 | 项目 | 标准/法律法规 | 标准要求 | |
1 | 9类微生物 | 菌落总数 | 《化妆品安全技术规范》(2015版) | ≤1000 CFU/g | 国家标准 |
2 | 霉菌和酵母菌总数 | ≤100 CFU/g | |||
3 | 耐热大肠菌群 | 不得检出 | |||
4 | 金黄色葡萄球菌 | 不得检出 | |||
5 | 铜绿假单胞菌 | 不得检出 | |||
6 | 耐胆汁酸革兰氏阴性菌 | 欧洲议会和理事会关于化妆品的法规和其相关修订文件,以及SCCS相关文件 | 不得检出 | 欧盟标准 | |
7 | 沙门氏菌 | 不得检出 | |||
8 | 梭菌 | 不得检出 | |||
9 | 白色假丝酵母菌 | 不得检出 | |||
10 | 8类重金属 | 铅 | 德国联邦消费者保护和食品安全局(BVL)关于可避免杂质重金属限值的调研报告 | 2mg/kg | 德国标准 |
11 | 砷 | 0.5mg/kg | |||
12 | 汞 | 0.1mg/kg | |||
13 | 镉 | 0.1mg/kg | |||
14 | 锑 | 0.5mg/kg | |||
15 | 可溶镍 | 10mg/kg | |||
16 | 铬 | 《化妆品安全技术规范》(2015版) | 禁用物质,尚无法规限值 | 国家标准 | |
17 | 钕 | ||||
18 | 9类防腐剂 | 甲基异噻唑啉酮 | 欧洲议会和理事会关于化妆品的法规和其相关修订文件,以及SCCS相关文件 | 禁止添加 | 欧盟标准 |
19 | 甲基氯异噻唑啉酮 | 《化妆品安全技术规范》(2015版) | 禁止添加 | 国家标准 | |
20 | 4-羟基苯甲酸甲酯 | 单一酯≤0.4%,混合酯总量≤0.8%(均以酸计) | |||
21 | 4-羟基苯甲酸乙酯 | ||||
22 | 4-羟基苯甲酸丙酯 | 丙酯及其盐类、丁酯及其盐类之和分别不得超过0.14%(以酸计) | |||
23 | 4-羟基苯甲酸丁酯 | ||||
24 | 4-羟基苯甲酸异丙酯 | 禁止添加 | |||
25 | 4-羟基苯甲酸异丁酯 | 禁止添加 | |||
26 | 甲醛 | 日本厚生劳动省《药事法》 | 禁止添加 | 日本标准 | |
27 | 15类化学防晒剂 | 二苯酮-4和二苯酮-5 | 《化妆品安全技术规范》(2015版) | ≤5% | 国家标准 |
28 | 对氨基苯甲酸 | 禁止添加 | |||
29 | PABA乙基己酯 | ≤8% | |||
30 | 奥克立林 | ≤10% | |||
31 | 水杨酸乙基己酯 | ≤5% | |||
32 | 胡莫柳酯 | ≤10% | |||
33 | 二苯酮-3 | 美国FDA《联邦食品、药品和化妆品法案》 | ≤6% | 美国标准 | |
34 | 苯基苯并咪唑磺酸 | ≤4% | |||
35 | 丁基甲氧基二苯甲酰基甲烷 | ≤3% | |||
36 | 甲氧基肉桂酸乙基己酯 | ≤7.5% | |||
37 | 乙基己基三嗪酮 | 禁止添加 | |||
38 | 对甲氧基肉桂酸异戊酯 | 禁止添加 | |||
39 | 双-乙基己氧苯酚甲氧苯基三嗪 | 禁止添加 | |||
40 | 亚甲基双-苯并三唑基四甲基丁基酚 | 禁止添加 | |||
41 | 4-甲基苄亚基樟脑 | 禁止添加 | |||
42 | 3类其它禁用物质 | 氢醌 | 《化妆品安全技术规范》(2015版) | 禁止添加 | 国家标准 |
43 | 苯酚 | 禁止添加 | |||
44 | 甲醇 | ≤2000mg/kg |
(一)8款气垫粉底所测项目包括微生物、重金属、防腐剂和化学防晒剂等44项指标,不仅符合国家标准要求,且符合欧盟(包含德国)、美国和日本的标准要求,品质安全性达到国际一流标准。
1.微生物
是一个能够直接反映化妆品卫生状况的指标。如果原料、配方或生产过程设计管控不当,产品容易造成微生物污染。如果使用微生物超标的产品可能引起皮肤感染,严重还会导致败血症甚至死亡。
检测项目 | 国家标准 | 欧盟标准 | 最高检出值 | 评价 |
菌落总数 | ≤1000 CFU/g | ≤1000 CFU/g | ≤10 CFU/g | √ |
霉菌和酵母菌总数 | ≤100 CFU/g | ≤100 CFU/g | ≤10 CFU/g | √ |
耐热大肠菌群 | 不得检出 | 不得检出 | 未检出 | √ |
金黄色葡萄球菌 | 不得检出 | 不得检出 | 未检出 | √ |
铜绿假单胞菌 | 不得检出 | 不得检出 | 未检出 | √ |
耐胆汁酸革兰氏阴性菌 | / | 不得检出 | 未检出 | √ |
沙门氏菌 | / | 不得检出 | 未检出 | √ |
梭菌 | / | 不得检出 | 未检出 | √ |
白色假丝酵母菌 | / | 不得检出 | 未检出 | √ |
备注:“√”表示通过本次比较试验标准要求,其它表中相同;
欧盟对化妆品中微生物要求更加严格,国标要求5项,欧标要求9项。检测结果显示:8款气垫粉底微生物检测结果不仅符合国家标准要求,而且符合欧盟法规要求。
2.防腐剂
是一种为了保护产品而使用的添加物,可抑制微生物生长繁殖,防止产品变质,延长货架期。但不合理使用防腐剂会对人体产生危害,造成皮肤过敏、皮炎等危害,严重还会使皮肤加速形成黑斑。
检测项目 | 国家标准 | 欧盟标准 | 日本标准 | 最高检出值 | 评价 |
甲基氯异噻唑啉酮 | 禁止添加 | 禁止添加 | 禁止添加 | 未检出 | √ |
4-羟基苯甲酸甲酯 | 单一酯≤0.4%,混合酯总量≤0.8%(均以酸计) | 单一酯≤0.4%,混合酯总量≤0.8%(以酸计) | 对羟基苯甲酸酯及其盐类总量不超过1.0% | 0.105% | √ |
4-羟基苯甲酸乙酯 | 未检出 | √ | |||
4-羟基苯甲酸丙酯 | 二者及其盐类之和分别不得超过0.14%(以酸计) | 二者及其盐类之和分别不得超过0.14%(以酸计) | 0.0439% | √ | |
4-羟基苯甲酸丁酯 | 未检出 | √ | |||
4-羟基苯甲酸异丙酯 | 禁止添加 | 禁止添加 | 未检出 | √ | |
4-羟基苯甲酸异丁酯 | 禁止添加 | 禁止添加 | 未检出 | √ | |
甲基异噻唑啉酮 | 0.01% | 禁止添加 | 禁止添加 | 未检出 | √ |
甲醛 | ≤2000mg/kg | ≤2000mg/kg | 禁止添加 | 未检出 | √ |
可以保护皮肤免受紫外线晒伤或者晒黑,有效降低皮肤癌发病率。相关研究表明,化学防晒剂较易通过渗透方式进入表皮和真皮,不恰当地使用对皮肤有一定的刺激性,部分化学防晒剂具有类雌激素活性,属于内分泌干扰物。
防晒化妆品在美国按非处方药(OTC)管理,新的防晒剂当作新药品来批准,审评要求非常严格。本次比较试验测试的15类化学防晒剂按照国标、欧标和美标中最严格的标准进行评价。我国允许使用的5类化学防晒剂在美国被禁止使用,还有4类化学防晒剂在美国的限量要求更加严格。
检测项目 | 国家标准 | 欧盟标准 | 美国标准 | 最高检出值 | 评价 |
二苯酮-4;二苯酮-5 | ≤5% | ≤5% | ≤10% | 未检出 | √ |
对氨基苯甲酸 | 禁止添加 | 禁止添加 | ≤15% | 未检出 | √ |
PABA乙基己酯 | ≤8% | ≤8% | ≤8% | 未检出 | √ |
奥克立林 | ≤10% | ≤10% | ≤10% | 未检出 | √ |
水杨酸乙基己酯 | ≤5% | ≤5% | ≤5% | 3.7% | √ |
胡莫柳酯 | ≤10% | ≤10% | ≤15% | 未检出 | √ |
二苯酮-3 | ≤10% | ≤6% | ≤6% | 未检出 | √ |
苯基苯并咪唑磺酸 | ≤10% | ≤10% | ≤4% | 未检出 | √ |
丁基甲氧基二苯甲酰基甲烷 | ≤5% | ≤5% | ≤3% | 未检出 | √ |
甲氧基肉桂酸乙基己酯 | ≤10% | ≤10% | ≤7.5% | 5.48% | √ |
乙基己基三嗪酮 | ≤5% | ≤5% | 禁止添加 | 未检出 | √ |
对甲氧基肉桂酸异戊酯 | ≤10% | ≤10% | 禁止添加 | 未检出 | √ |
双-乙基己氧苯酚甲氧苯基三嗪 | ≤10% | ≤10% | 禁止添加 | 未检出 | √ |
亚甲基双-苯并三唑基四甲基丁基酚 | ≤10% | ≤10% | 禁止添加 | 未检出 | √ |
4-甲基苄亚基樟脑 | ≤4% | ≤4% | 禁止添加 | 未检出 | √ |

4.重金属
污染是影响气垫粉底安全性的重要指标之一,消费者对此高度关注。重金属对人体的危害具有一定的隐蔽性,一般不会发生急性中毒,但会在皮肤中积累或被吸收进入到血液,进而对各个器官产生一定的致癌性。
由于配方用料的特殊性,粉底类产品要比普通的面霜和乳液更容易受到重金属的污染。因此,本次比较试验不仅检测国标要求的铅、砷、汞、镉,欧盟额外要求的锑和可溶镍,还检测了我国和欧盟均禁用的铬和钕,并且,6种有限量要求的重金属均按照最严格的德国标准进行评价。
检测项目 | 国标标准 | 欧盟标准(德国) | 最高检出值 | 评价 |
铅 | 10mg/kg | 2mg/kg | 0.56mg/kg | √ |
砷 | 2mg/kg | 0.5mg/kg | 未检出 | √ |
汞 | 1mg/kg | 0.1mg/kg | 未检出 | √ |
镉 | 5mg/kg | 0.1mg/kg | 0.045mg/kg | √ |
锑 | / | 0.5mg/kg | 未检出 | √ |
可溶镍 | / | 10mg/kg | 未检出 | √ |
铬 | 禁用物质,无法规限值 | 禁用物质,无法规限值 | 0.61mg/kg | √ |
钕 | 0.0194mg/kg | √ |
氢醌、苯酚和甲醇在8款产品中均未检出,符合国家标准要求。
(二)避开剂量谈毒性等于耍流氓。8款产品检出禁用组分铬,2款产品检出禁用组分钕,但含量均极低,不会对人体造成危害。
近年来,有媒体曝出化妆品中被检出禁用组分,并认为产品的安全性存在问题,让消费者极度恐慌。我国《化妆品安全技术规范》(2015版)中规定:禁用组分是指不得将其作为原料添加到化妆品中,不等同于不得检出,禁用组分可能因原料带入,工艺过程等作为痕量物质存在于产品中。
我国化妆品中的禁用物质有1000多类,若技术上无法避免禁用物质作为杂质带入时,国家有限量规定的应符合其规定;未规定限量的,应进行安全性风险评估,确保在正常、合理及可预见的使用条件下不得对人体健康产生危害。
检测结果显示,8款产品均检出禁用组分铬,最高量为0.61mg/kg,而食品安全国家标准《食品中污染物限量》GB 2762-2017乳粉中铬的限量要求为2mg/kg;2款产品检出禁用组分钕,最高量为0.019mg/kg,而我国膳食中允许的稀土(钕属于稀土元素中的一种)摄入量4.2mg/d(朱方为,徐素琴,邵萍萍,等. 赣南稀土区生物效应研究-稀土日允许摄入量[J].中国环境科学,1997,17(2):63-65.)。通过计算,8款产品中铬和钕的检出水平是安全的,正常使用不会对人体健康产生危害。在此,也建议消费者保持科学、理性的消费观念,避免被虚假、炒作信息误导。
(三)所测项目的化学防晒剂、防腐剂均与产品批件及标签标识一致,消费者享有成分知情权。
近年来,食药监局频繁爆出防晒产品抽检不合格的信息,不合格的主要原因为:未检出批件及标签识别防晒剂、检出批件及标签未识别防晒剂。
通过检测结果与产品标签核实,8款产品所测项目中的化学防晒剂、防腐剂成分与批件及标签标识一致,符合《化妆品卫生监督条例》、《化妆品标识管理规定》等相关法规的规定。消费者可以根据产品标签成分表识别出部分高风险性物质,避开某些敏感的成分。
(四)9位美妆小姐姐连续8天真人测评结果:姬芮新焕真皙美白气垫修颜霜和雪花秀采淡致美气垫粉底液综合表现最好。
本次感官评价采用行业通行的测评方法,由9名具有气垫粉底使用经验,平均年龄在28岁的女性消费者,连续8天对高度关注的6个性能指标进行了测评,最终得到8个样品感官评价综合结果如下:


1.评价指标的选取。项目前期对消费者高度关注的使用性能指标进行了调查,完成142份有效数据,选取排名靠前的6个指标进行感官评价,调查结果如下:


项目前期调查显示,69%的消费者担心气垫粉底用久了不卫生,其中部分消费者因为这个原因干脆不使用气垫粉底了。因为气垫粉底在使用时,消费者需反复使用粉扑上妆,且用粉扑取粉时与海绵和料体接触,外界微生物可能对产品产生二次污染,进而对人体健康产生危害。8名工作人员模拟普通消费者对8款气垫粉底正常使用21天(每天使用2次,包括早晨上妆和下午补妆,一共使用了42次),然后再将产品送去实验室,分别对粉扑和料体的菌落总数、霉菌和酵母菌总数两项微生物指标进行了测试。
数量 | 部分 | 菌种 | 参考微生物要求 | 检测结果 | 评价 |
8款 | 料体 | 菌落总数 | ≤1000 CFU/g | ≤10 CFU/g | √ |
霉菌和酵母菌总数 | ≤100 CFU/g | ≤10 CFU/g | √ | ||
粉扑 | 菌落总数 | ≤1000 CFU/g | ≤10 CFU/g | √ | |
霉菌和酵母菌总数 | ≤100 CFU/g | ≤10 CFU/g | √ |
据业内专家介绍,气垫粉底不易受到微生物二次污染主要有三个方面的原因:首先,粉底液本身含有防腐剂,可以有效抑制微生物的生长;其次,大部分粉底液属于油包水乳化体系,水相在里面,油相在外面,油把水包裹起来可以有效隔绝微生物繁殖;最后,气垫粉底的粉扑和粉芯都采用防菌材料,这给产品的使用安全性又增加了一道防线。
根据《化妆品标识管理规定》,化妆品标签上需强制标注产品名称、生产企业名、生产许可证号、执行标准号、全成分、生产批号及限期使用日期等,消费者可以通过查看标签标识了解产品基本信息;并根据全成分表识别出部分高风险性物质,如日本禁用的甲醛缓释体类防腐剂、欧盟禁用的甲基异噻唑啉酮以及欧盟强制要求标识的过敏性香精香料等;对于防晒类化妆品,我国按特殊用途化妆品进行管理,产品标签上明确标注SPF值或PA值,且具有国妆特(进)字批准文号的防晒产品方可放心选购。(二)使用建议避开口唇,皮肤过敏或破损时请谨慎使用
由于气垫粉底具有遮瑕、防晒和调整肤色等多种功能,配方中需要使用到大量的矿物质原料和色粉染料,如氧化锌、二氧化钛和氧化铁等,相比起普通的膏霜、乳液更容易引入重金属的污染。气垫粉底中存在的重金属可能在皮肤中累积或被吸收,对健康造成不利影响。化妆品施用部位是影响重金属吸收的一个重要因素,比如眼睑周围皮肤最薄,最容易透皮吸收;口唇部位容易食入;受损性肌肤也容易加大外源性物质吸收。
(三)防晒类气垫粉底不能完全代替防晒霜
绝大多数气垫粉底均含有物理防晒剂或化学防晒剂,具有一定的防晒功能。那我们使用了气垫粉底是不是就可以不用防晒霜了?答案当然是NO!因为,如果想要达到标准的防晒效果,涂抹需要达到一定的量。防晒产品的标准使用量2mg/cm2,而粉底类产品的推荐用量是1mg/cm2,两者相差1倍。如果粉底涂抹达到防晒的标准厚度,使用肤感会很差,而且会影响到轻盈裸妆和调整肤色的效果。因此,由于用量和使用习惯的差异,防晒类气垫粉底也不能完全代替防晒霜使用。
(四)夏日防晒切记补涂,“补涂神器”来帮你
由于防晒产品中的化学防晒剂在吸收紫外线后会发生降解,形成自由基伤害皮肤。换句话说,如果防晒产品涂了一定时间后,在烈日下不及时补涂的话,不仅不能帮你防晒了,而且紫外线对皮肤的破坏比你不涂的时候还要强。定期补涂防晒产品不仅可以补充防晒效果,还可以防止防晒剂因降解产生自由基的淬灭剂,保护皮肤免受双重伤害。防晒效果的气垫粉底不仅便于携带,方便随时随地补妆,而且补涂时不会影响现有妆容,因此也被称之为“补涂神器”,这也是气垫粉底被发明的初衷之一。
(五)建议定期清洗粉扑,湿法上妆的粉扑尤其注意
根据本次比较试验微生物二次污染检测结果,在不影响使用感的情况下,我们建议2~3 周清洗一次粉扑;对于油性、痘痘肌肤等人群,建议 1~2 周清洗一次粉扑。这里要重点提醒大家的是,水是滋生各种微生物的温床,对于湿法上妆的粉扑,建议每周至少进行清洗一次。所有粉扑清洗之后,建议在太阳下彻底晒干后再使用。
样品名称 | 微生物(9种)a | 防腐剂(9种)b | 防晒剂(15种)c | 氢醌、苯酚、甲醇 | 有毒有害重金属 | 购买渠道 | 购买价 | 综合评价 | ||
有限量要求(6种)d | 无限量要求(2种) | |||||||||
铬(ppm) | 钕(ppm) | |||||||||
姬芮新焕真皙美白气垫修颜霜 明亮色 | √ | √ | √ | √ | √ | √ | √ | 深圳茂业百货 | 188元/芯 | ![]() ![]() ![]() ![]() ![]() |
雪花秀采淡致美气垫粉底液13号 | √ | √ | √ | √ | √ | √ | √ | 深圳茂业百货 | 400元/2芯 | ![]() ![]() ![]() ![]() ![]() |
百雀羚三生花玲珑玉润气垫悦容霜 亮肤色 | √ | √ | √ | √ | √ | √ | √ | 深圳茂业百货 | 510元/芯 | ![]() ![]() ![]() ![]() ![]() |
圣罗兰明彩轻垫粉底液 20 | √ | √ | √ | √ | √ | √ | √ | 深圳太阳百货 | 215元/2芯 | ![]() ![]() ![]() ![]() ![]() |
卡姿兰蜗牛气垫调控霜 01丝白色 | √ | √ | √ | √ | √ | √ | √ | 深圳华润万家 | 159元/芯 | ![]() ![]() ![]() ![]() ![]() |
兰蔻新空气轻垫臻白粉底液 PO-01 | √ | √ | √ | √ | √ | √ | √ | 深圳茂业百货 | 420元/芯 | ![]() ![]() ![]() ![]() |
自然堂雪润晶采裸透气垫霜 01亮白色 | √ | √ | √ | √ | √ | √ | √ | 深圳天虹商场 | 150元/芯 | ![]() ![]() ![]() ![]() |
兰芝凝润柔光气垫霜#11 | √ | √ | √ | √ | √ | √ | √ | 深圳太阳百货 | 345元/2芯 | ![]() ![]() ![]() ![]() |
b. 防腐剂(9种): 甲基异噻唑啉酮、甲基氯异噻唑啉酮、4-羟基苯甲酸甲酯、4-羟基苯甲酸乙酯、4-羟基苯甲酸丙酯、4-羟基苯甲酸丁酯、4-羟基苯甲酸异丙酯、4-羟基苯甲酸异丁酯、甲醛
c. 防晒剂(15种):苯基苯并咪唑磺酸、二苯酮-4和二苯酮-5、对氨基苯甲酸、对甲氧基肉桂酸异戊酯、PABA乙基己酯、丁基甲氧基二苯甲酰基甲烷、奥克立林、甲氧基肉桂酸乙基己酯、水杨酸乙基己酯、胡莫柳酯、乙基己基三嗪酮、亚甲基双-苯并三唑基四甲基丁基酚、双-乙基己氧苯酚甲氧苯基三嗪、二苯酮-3、4-甲基苄亚基樟脑
d. 有限量要求的有毒有害重金属(6种):铅、砷、汞、镉、锑和可溶性镍备注:
1.表中“√”表示测试符合本次比较试验要求;
2.本次测试根据消费品比较试验的原则进行,所有试验样品的采购均由消委会员工以普通消费者身份,通过正规销售渠道购买。价格为本次比较试验购买样品时的售价,会因时间、地点和购买渠道不同而有差异。结果仅供消费者选购产品参考,不构成对任何相关产品的推荐与宣传。
3.综合星级排名中安全性权重占比50%,感官评价权重占比50%;
4.以上表格按星级高低排名,评价结果用“★”表示,“★”越多结果越好,最多为5个★,

5.本次比较试验结果仅对所购买的产品负责,不代表同品牌不同批次、不同规格产品的质量状况。
6.未经允许,任何单位不得擅自使用本次比较试验结果作为宣传。